他原本盘算着强行占有她，即便得不到她的心，也要将宋氏兄弟看中的女人弄到手。
只是，他不曾想到，姜月盈会有这般出人意料的反应。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 贺知年语气中带着试探。
“正正妻之位。”她喘息着说道，眼睛流露着深深渴望。
“你不喜欢宋眴？”
“他只愿纳我为妾若你”
话未说完，药效再次发作，姜月盈只觉浑身燥热难耐，意识又开始渐渐模糊。
即便她拼命用指甲掐着自己的大腿，试图凭借疼痛来保持清醒，可仍抵不住那股蚀骨的药力。
“此话当真？”
“当真，世子，可以给我解药吗”姜月盈的声音已经因为难受染上哭腔。
贺知年却不肯轻易相信，他眼中闪过一抹戏谑：“你先伺候我，我便信你。”
“不！”
姜月盈艰难地摇头：“给我我正妻之位若用强，就算你得逞了，我也绝不苟活。”
姜月盈强撑着最后的清醒与他对峙，话落，她突然褪下手腕上的镯子，轻轻一按，一个尖刺弹出，她颤抖着抵住自己雪白的脖颈，尖刺没入肌肤，渗出一丝殷红。
“宋眴就没碰过你？”贺知年紧盯着她，再次追问道。
“没”
姜月盈的回答，让贺知年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