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窝处,顺着这个思路细细思量。
若真如宋眴所说,那贺知年也未免太离谱了。可再想想之前自己认定他是断袖时,就觉得这人本就行事不靠谱、不着调,这般想来,倒也不是全无可能。
“想明白了吗?”宋眴低头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。
姜月盈整个人往他怀里缩了缩,没想到自己坚信这么久的事竟被轻易推翻。
她嘴硬道:“我觉得两种可能都有。但是我对他可是一点那方面的心思都没有。”
“若你真有那心思,方才你们还能轻易离开那间膳房?”
方才见面时,宋眴将姜月盈见到自己时眸中闪过的欣喜尽收眼底,这才勉强按下心头对贺知年给她盛粥之举的不悦。
自踏入膳房那刻起,姜月盈的目光便如影随形地追随着他,再未分给旁人半分。
她素来如此,若是真心喜欢,便会毫不掩饰地偏宠。正是这份明目张胆的偏爱,才让他此刻能如此心平气和。
“你又说这种吓唬人的话了!” 姜月盈仰起瓷白的小脸,朱唇微嘟着抗议。
宋眴低笑一声,嗓音微哑:“好,我不说便是。”话音未落,宋眴已俯身攫住那两瓣红唇,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轻轻游走。
姜月盈只轻颤了颤羽睫,便乖顺地环住他的脖颈,任由他带着思念的炙热席卷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