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二爷受伤就是” 李嬷嬷脱口而出,又慌忙用帕子掩住嘴。
“沅娘!” 宋母厉声喝止李嬷嬷,而后转过身,对着惠慈大师,声音颤抖地哀求道:“求大师慈悲,指点迷津”
“此事并不难解,老夫人放下心中执念,再派至亲骨肉在佛前诚心诵经七七四十九日,此困境便可迎刃而解。”
“至亲之人?我那次子,目前不在京中,女儿也不过十四。”宋母有些为难。
“十四倒是可以,不过是否可以给老衲看看令千金生辰八字?”
宋母缓缓道出。
大师又掐指算起,忽然摇头:“此命格与法事相冲。可还有亲近之人?”
姜月盈见此,立刻说道:“惠慈大师,我是母亲的儿媳,也是亲近之人,我可以吗?”
宋母面露难色,眉头微蹙:“这是我家大儿媳。况且这孩子连日侍疾,如今也染了风寒”
惠慈大师闻言突然眼前一亮,手中佛珠一顿:“莫不是当年老衲为老夫人推算命格时,那位可助大公子恢复的姜姑娘?”
“正是这孩子。” 宋母点头应道。
“她这八字倒是勉强可用。”大师捻着佛珠沉吟片刻,缓缓道:“只是需得每日抄经焚化,诚心祷告,不可有丝毫懈怠,方能奏效。”
宋母闻言心疼地看着姜月盈:“大师,可以缓上几日吗?我这儿媳,前几日伺候我,自己也得了风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