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告退,先行前往花厅,将空间留给宋母与肃国公夫人。

    姜月盈刚踏入花厅,便见宋眴已端坐在那儿。

    见她落座,他唇角微扬,笑意如三月的暖阳般明媚。

    此时厅中仅有他们二人及贴身之人,姜月盈的目光落在宋眴那用木板绑着、高高吊起的胳膊上,忍不住掩唇轻笑。

    “不心疼我就算了,还笑?”宋眴见四下无人,低声抱怨。

    “笑你活该。”

    她轻哼一声。

    那日若非他不知节制,何至于此?她不过疼了一日,他这伤怕是得折腾半个月。

    “昨日为何不来看我?”宋眴等了半夜,原以为她是顾忌旁人耳目,想着晚些总会来看自己,结果竟是他自作多情。

    “我为何要去?”姜月盈眨了眨眼,故作无辜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”

    姜月盈在大夫来后,劝说他回去,还答应会去探望他,他才勉强同意回自己的玉衡院。

    只是,宋眴话还没说完,便瞧见宋诗雅的身影朝这边走来,无奈之下,只能把未出口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咦,二哥哥、大嫂嫂,今日怎么都来得这般早?”宋诗雅笑吟吟地挨着姜月盈坐下。

    “我来得早不稀奇,倒是你,怎么今日也这么勤快?”

    平日里,宋诗雅总是拖到最后才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“昨日本想找嫂嫂去玩,母亲不允,我便约了学堂的同窗柳云舒,今日要去三清山看雾凇,得早些出发,她待会儿便来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