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你已经很疼我了,不要自责。我母亲去得早,没有人像您这般对我。”
宋母被姜月盈突如其来的亲密搞得有些不适应。
她素来重视礼教,讲究尊卑有序,可这种拉拉扯扯虽然说不像话,却让她觉得心里莫名地暖了些。
宋母轻轻拍了拍姜月盈的手背,语气带着几分心疼:“这半年,姜家也没个书信来问问你如何了,真是让人心寒。”
姜月盈低垂着眼眸,声音平静:“父亲瘫了,行动不便,写信也困难。还要多谢母亲,时常派人去探望他,我心里很是感激。”
“你自己也要回去看看,别总闷在院子里不出门。给你的那些铺子,不能光看账本,光听管事汇报。你得亲自去瞧瞧,心里才有数。”
她一直默默帮姜月盈照看着那些产业,但想着这些终究是给了她的,还是希望她能独当一面,学会打理。
“嗯,月盈知道了。明日我就去铺子里看看。”
其实,她曾问过穗穗,像她们这样的大户人家,寡妇若不是为了谋生,最好不要总出门。
所以,她也一直没想过要出门。
但宋母既然提了,她也不好推辞。
两人说着话,马车已经驶到了普济寺山脚下。
刚下车,身后便传来一声轻唤:“静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