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母亲。”
姜月盈如获大赦,忙带着穗穗,规规矩矩行了一礼,而后像只脱缰的兔子,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“穗穗,往哪走呀?”
姜月盈站在岔路口,左右张望着,一脸茫然。
穗穗歪着头,思索片刻,抬手随意指了一个方向:“好像是那里!”
“我怎么觉得是这边呢?”
姜月盈一会儿瞅瞅左边,一会儿瞅瞅右边,满脸纠结。
这可是京城外最大的寺庙,单单佛殿就有上百间,还都长得极为相似。
她俩都是头一回来,不认路也实属正常。况且这寺庙四面都设有马车停靠处,一旦走错,怕是得绕好大一圈。
“我方向感也不咋地,还是听你的吧。”
姜月盈无奈地撇撇嘴。
“奴婢也记不住路,还是听姑娘的吧。”穗穗也犯起了难。
“这样吧,咱们玩石头剪刀布,谁赢了就按谁指的方向走。”
姜月盈眼睛一亮,兴致勃勃地比划着石头剪刀布的手势,耐心教穗穗规则。
“石头剪刀布!”
两人同时喊出口令,而后伸出手。
穗穗出的剪刀,稳稳赢了姜月盈的布。
姜月盈瞧了瞧自己原本想选的方向,犹豫了一瞬,还是爽快地对穗穗说:“行,听你的,走!”
两人以为这片区域没人,却浑然不知,不远处一间佛殿的窗户微微敞开,里头坐着一位身着墨蓝色锦袍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