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用来暖手。

    岑安国本是想晾一晾她,没想到这个儿媳妇这么没规矩。

    他当即冷下脸,开口就是训斥:“让你进来了吗?没看到家里还有客人?真是半点教养没有!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!”

    想起宋明辉,岑安国就浑身不舒服。

    真是搞不明白蔡梦君看上他什么了!

    岑安国再看不惯顾恒,也觉得顾恒比那个乡下的泥腿子教书匠强。

    宋依依神色清冷,表情都没有变一下,“您有教养,请我过来做客,让我站门外吹风。”

    “我身体不好,要是冻坏了,躺您家行吗?到时候让你们全家伺候我。”

    既然岑安国没安好心。

    宋依依也不准备给他留面子。

    她放下茶杯,不等岑安国说话,就直接问道:“首长,请我过来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宋依依心里清楚,岑安国搞这么大阵仗,甚至趁着家里没有人。

    瞅准时机找她过来。

    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岑安国眉头皱的更深了。

    这时,一旁的中年男人笑了笑。

    那笑声明明很儒雅,听起来却格外刺耳。

    如果说,顾恒身上儒雅的气质,是时间和阅历长期滋养。

    浑然一体并不违和。

    面前这男人就是他的反面案例。

    宋依依肆无忌惮的打量男人一番,视线相撞也毫不胆怯。

    还是那人先一步移开眼。

    “岑兄,看来今天不是闲聊的好时机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身,朝着岑安国伸手,“先告辞了,改日再续。”

    岑安国也起身,笑呵呵跟那人握手,“好,以后成了亲家,咱们多走动。”

    他招手,立刻有警卫员进来,送着那人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