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樾站在门口不进去,“我回部队。”

    宋依依直接上手,又架着他胳膊试图将他抬起来。

    “别废话,我困死了。你睡我哥房间,晚上有事喊我一声。”

    她还是高估了自己。

    等宋依依再睁眼,太阳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她从床上爬起来,打开门就往顾丞则的卧室冲。

    岑樾怎么一晚上都没动静,不会

    脑子里一阵鸭叫声。

    刚走到堂屋,宋依依就猛地止住脚步。

    她看向坐在桌前一脸闲适的岑樾,惊讶开口:“你没事啊?那怎么没去上班?”

    岑樾脸色已经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看样子是没事了。

    宋依依舒了一口气,扶着墙稳了稳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。

    “今天周日。”

    宋依依一拍脑门,一脸恍然大悟:“瞧我,不上班不知社畜苦。”

    昨晚吃到最后,岑樾胃疼两人紧急出了门,回来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宋依依还以为早上起来,堂屋得一团乱。

    谁知桌上焕然一新。

    昨晚的残羹剩饭都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社畜?是什么?”岑樾问。

    宋依依眨眨眼。

    果然不能劳累,一累脑子都跟着宕机。

    她只能往回圆:“上班的牛马叫骡子,上班的人叫畜”

    “我去煮粥!”

    她一溜烟跑了,留下岑樾一人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宋依依洗漱完进了厨房,发现炉子上已经温着煮好的粥,舀了两碗端进堂屋。

    她跟岑樾面对面坐着。

    岑樾问:“昨晚在卫生所,我睡着后有别人来吗?”

    宋依依如实回答:“有啊,你家老爷子和被你开瓢的你二哥,来处理伤口。”

    她喝了一口粥,放下勺子,比划道:“你二哥捂着头,非让军医给他先看伤口,还差点打翻你的药。我不让,踹了他一脚,你家老爷子就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岑樾认真听着,眼里闪过一丝冷意。

    宋依依继续道:“老爷子帮你二哥,我没让他们得逞,掀了治伤的托盘,让医生先给你扎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