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台缝纫机呢!”
宋依依多少有些惊讶。
“不可能吧,我看他们除了喜糖,还给男同志发烟了,这些加起来都不少钱。”
王婶:“真的,我昨天去王营长家,康家姑娘她姑姑说的,假不了。他们发糖那是面子好看,里子可不管呢!”
宋依依转念一想就懂了。
肯定是岑母这么做的。
康瑛搅黄了岑泊文的婚事,还搞得他受处分。
当时岑母口口声声说不会让康瑛进岑家门,谁知最后还得咬牙娶,估计心里比吞了苍蝇还难受。
“依依,吃早饭了。”
顾丞则在院里叫她。
宋依依跟顾丞则吃饭的时候,她还讲了这些八卦给他听。
顾丞则很容易知足。
宋依依不介意他之前说的话,他就很开心了。
顾丞则问:“依依,你喜欢听这些?”
宋依依喝了一大口粥,喝完才开口:“哥,你不觉得很有趣吗?都成冤家了,还能在一个锅里吃饭。我要是康瑛,我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顾丞则不明所以,“为什么?”
宋依依眨了眨眼,“一只眼睛睡觉,一只眼睛放哨。你想啊,丈夫心里对她有怨,婆婆心里全是恨,那能睡踏实吗?”
顾丞则轻轻笑了。
宋依依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,“哪里好笑了,这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。”
兴许当局者迷,但康瑛以后的日子,宋依依都能预见到。
岑泊文这种睚眦必报的人,即便当时不说,心里肯定有芥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