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“犯错的是岑副营长,为什么是岑政委在受罚,就算子不教父之过,岑政委也不是岑副营长的爹啊!”
岑安国彻底黑了脸。
宋依依一句话,骂了好几个人。
岑安国是父,岑老二也是父,唯独岑樾不是。
唯独受罚的是他。
岑安国说他在管教儿子,他到底该管教哪个儿子?
宋依依这是变相的说他是非不分。
岑母一看气氛不对,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几圈,对着宋依依骂道:“你闭嘴!我爸这是在管家,我们家文文没错!”
岑安国为什么打岑樾?
无非就是觉得岑樾做的太过,不就是一点作风问题,他闹得全区皆知。
岑泊文姓岑,犯错影响的是岑家的面子。
“没错为什么会给他处分?”
宋依依瞬间冷了脸,“那是别人强迫他写的道歉信?!还是说,招待所那么多双眼睛,都是瞎子?!又或者说,岑政委跟他侄子有仇,借机报复?!”
她每一句话,都是不能说,也不能听的。
宋依依这些话,无论怎么解读,最后都将岑安国推到错的一方。
如果岑泊文有错,岑樾处分的没有问题,岑安国凭什么要打岑樾?
如果岑泊文没有错,岑樾滥用职权,他为什么只打岑樾?不应该交给部队处理吗?
站在一旁的军人恨不得将耳朵闭起来。
岑安国脸色彻底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