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狗使了个眼色,“二狗。你赶紧过来帮忙。”
李二狗从美梦中回过神,立刻立正站好。
何雨柱满脸堆笑地对青门芳子说:“太君,为了给你准确诊断,需要用丝线系在你手上,进行悬丝诊脉。”
青门芳子疑惑地挑了挑眉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何雨柱转头对李二狗使了个眼色,说:“二狗,你去帮太君把丝线系上。”
李二狗一听,那叫一个兴奋,屁颠屁颠地跑过去,拿起丝线。
他一边假模假样地往青门芳子手上系,一边趁机在她手上摸了两把,心里美得直冒泡,脸上露出了那种贼兮兮的傻笑。
青门芳子皱了皱眉,瞪了李二狗一眼,呵斥道:“八嘎!二狗子,你的,规矩点!”
李二狗吓得一哆嗦,连忙点头:“太君,对不住,我这手有点抖,太紧张了。嘿嘿。”
何雨柱强忍着笑,对青门芳子说:“太君,他就这熊样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咱这就开始诊脉。”
何雨柱拿起丝线的另一头,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,手指轻轻搭在丝线上,脑袋还微微晃动,嘴里念念有词:“嗯…… 太君,你这脉象啊,有点微妙。”
青门芳子着急地问:“傻柱,到底怎么回事?你快说清楚!”
何雨柱睁开眼睛,一本正经地说:“太君,你这是典型的劳神过度,加上平日里可能走动太多,伤了气血。就好比一辆黄包车,天天跑,也不保养,那能不出毛病嘛。”
青门芳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:“哦,好像是这样。那该如何是好?你有什么办法?”
何雨柱眼珠子一转,说:“太君,办法很多。我有个土方子,保准管用。你每天呢,找个安静的地儿,晒晒太阳,啥也别想,放空自己。就像晒咸鱼一样,把身上的晦气都晒出去。”
反正是胡扯。
索性就离谱一点。
李二狗在一旁忍不住 “噗嗤” 一声笑了出来。
青门芳子瞪了他一眼,他赶忙捂住嘴,憋得脸通红。
青门芳子皱着眉问:“傻柱,这能行吗?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。”
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:“太君,你就信我一回。我爷爷当年就是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