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处隐隐作痛,衬衫下透出一抹暗红,是伤口再次撕裂了。
吱呀一声,他大步走进自己的房间。
拉开抽屉,拿出一本电话簿,快速翻找。
他需要联系几个朋友,请他们发动人手,一起找人。
电话还没拨通,他忽然听到身后,床的方向,传来一阵轻微的窸窣声。
“嗯……谁呀……”
娇滴滴小猫似的调子,朦朦胧胧传来。
陆秉川心脏猝然收缩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。
他猛地放下听筒,转身盯着床上那个可疑的鼓包,目光冷厉。
怪不得找不到,原来是跑到这来了。
军绿色的被子被拉开,台灯的光有些刺眼,江凝烟动了动身子,迷迷糊糊还想扯过被子盖上。
她乌发散乱地铺在枕上,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,嫩的像刚剥壳的荔枝,水眸半眯着,睫毛乱颤,红艳艳的唇瓣微张,气息凌乱。
俨然一只钻进被窝勾人的妖精。
闻到她身上劣质酒精的气味,陆秉川脸色更冷。
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看她,“江凝烟,起来。”
江凝烟眼睛又闭上了,柳眉微微蹙起,往离他远的地方挪了挪。
陆秉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脸色冷得和暴风雨前夜有一拼。
他倾身,大掌攥住女人纤细莹白的手腕,想把人直接拎出被窝。
被子滑落,他猛地僵住了动作。
江凝烟只穿了件蕾丝吊带睡裙,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,下摆随动作蹭起,一片雪白的风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