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取多少银子啊。”

    “一百两。”

    沈淮旭站在窗子边,看着楼下二人自落雨居中而出,然后走进了对面钱庄。

    东阳提着一衣衫褴褛的叫花子进了屋子,然后把人扔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主子,人带来了。”

    叫花子落在地上,砸出“嘭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可他不敢喊疼,立马自地上连滚带爬的跪起来,战战兢兢的看着窗边的男人,浑身抖如筛糠。

    沈淮旭扭头,一双黑眸阴鸷如恶鬼,吓得那叫花子身子一抖,身下发出一股恶臭来,竟是吓得失禁了。

    东阳蹙起眉头,一脚踢在那叫花子背上:“找死不成!”

    沈淮旭面无表情,坐下身来,拿起茶盏倒了杯热茶,茶盏中流出的茶水声,恍然催命符奏一般,叫那叫花子匍匐在地上,发出呜呜呜呜的哭腔来。

    “你哭什么?”沈淮旭放下茶盏,冷声笑问。

    那叫花子只一个劲的埋头痛哭,哪敢说半个字。

    东阳又是一脚踢上去:“问你话呢。”

    那叫花子被踢的嗷嗷直叫,也不敢在做哑巴。

    一边磕头一边哭道:“小人再也不敢了,再不敢偷银子了,求大人开恩,求大人饶小人一命!”

    他哭的实在悲惨,仿佛就是一个为了生计不得不如此的可怜模样。

    "东阳。"沈淮旭冷唤一声。

    东阳“噌”的一声拔出刀来,寒光掠过,手起刀落间,那叫花子后背衣裳被割开,一个乌鸦形状的图腾跃然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