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王室，形同虚设，我不该杀？”
“……形同虚设？”
斯蒂安似乎被这句话整破防了，她眼睛中含着泪珠，情绪爆发道：
“形同虚设？我的爷爷在西域创建王国，在一片虐兽和兽族之下庇护人族，使西域发展成了人族三大域，
他五十年前为了对抗虐兽保护，不小心深入了纯白地狱，到现在生死未卜！
而至于我的爸爸，他在我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，便也在纯白地狱第零防线处消失。
我的母亲，操劳过度，现在患了怪病，卧床不起，
整个王室只剩下我和我的哥哥了！
我们法兰克一家为这个王国奉献着一切，你说……形同虚设？”
斯蒂安她气得浑身颤抖，她抓住娜儿的衣领，吼叫道：
“我们王国的三位大公，他们驻扎在纯白地狱第零防线处。
我们王国的六位侯爵，他们驻扎在纯白地狱第一防线处。
我们王国的十二位伯爵，他们环西域边境分布。
你所能见到的虐兽，都是残兵败将，你可知道第零防线处那些贵族子弟面对的是什么？奉献的是什么？
你是不是认为你死了几个家人，你就站在道德的绝对制高点？
我们王国的哪一位大贵族不是满门忠烈？”
斯蒂安一拳砸向娜儿的脸颊，
“而你们，你们不理解也就算了，还自以为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侮辱我们？”
娜儿面对着斯蒂安，她也怒喊道：“所以呢？我们普通平民生来就是要被杀的吗？
我的家人被杀，你们不管，我连恨你们都不能恨吗？”
“那些小贵族的问题，我们没办法每一步监管到位！”
“所以还不是你们的问题吗？”
斯蒂安此时只觉得身体一片瘫软，一想到自己努力保护的民众都是这样的想法，就仿佛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。
夏九渊此时慢慢开口道：
“这是时代的悲剧，与种族无关。”
在这样的乱世，即使没有兽族，也有人族强盗。
“我们纯净协会——”
娜儿话说到一半，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