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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……不是她自愿的。
余莺叹口气，“阿野，你这样做太自私了。”
“你不能仗着林小姐喜欢你，就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。”
余莺轻声劝诫，“她有权利，去选择自己的人生。”
“可是我没有办法去京城。”
宋野眼眶一下就红了，情绪有些控制不住。
“一年、两年……她要是喜欢上别人怎么办？”
他不敢赌。
林雾这么好的女孩，根本不愁追求者。
他感受过她诚挚又纯粹的喜欢，要是她以后像这样喜欢别人，他会疯的。
“可是阿野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你把林小姐强行留下来，她就会一直喜欢你吗？”
余莺摇摇头，“感情最怕的不是距离，而是消磨和失望。你把她留下来，就是在消磨她对你的感情。”
“她现在只有二十岁，确实还小，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把她当金丝雀养。”
“一个找不到自我价值的人，只是行尸走肉，她永远不会幸福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宋野，我希望你开心。
你开心我就开心。
林雾曾经说过的话，一直在宋野脑海里重复。
他也想林雾开心……
可是，他舍不得。
余莺拍拍他的肩膀，“小姨只是不希望你做傻事，喜欢一个人，要多为对方考虑，就像林小姐，处处为你考虑一样。”
山顶别墅内，林雾正在复习挂科的计量经济学。
高助理帮她买了书送过来，但她本来就不会，一个人复习收效甚微。
面对繁复的方程式，她头都看大了。
别墅外，风雨越来越大，别墅门被打开，宋野回来了。
林雾从自己房间出去，拿着干毛巾递给宋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