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的时候,她以为蛊虫必然已经毁掉了小盼菩提,才口口声声确定说菩提全死了。”

    四姨太也有疑惑,“时笙,你刚刚说,蛊虫会啃食动物和植物,包括人?”

    沈时笙点头,“嗯。”

    四姨太,“那邪恶老奶放的虫子,她怎么没事儿,蛊虫为何不咬她?她跑出去跑得快?”

    沈时笙:“她和冯欣荣身上都常年戴马鞭草的香包,或者用马鞭草泡澡,马鞭草对蛊虫来说是剧毒。”

    双喜扯下了冯欣荣腰上的香囊,撕开外头的香囊,里头一个陶瓷器皿掉在地上,瞬间碎裂开来。

    这就是养蛊虫的器皿,杨氏手心里也攥着一个。

    证据确凿,冯欣荣一百张嘴也无可辩驳。

    她脸色惨白,咬着唇,一张洼丑的脸越发邪恶阴狠,眼神像是诅咒一样的盯着沈时笙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傅彰在内宅,一向是笑面,眼下,他一脸雷霆,“双喜,冯欣荣带下去崩了!

    他么的,你们两个活腻歪了是吧!在我老傅家内宅养蛊虫,传出去,老百姓都他么怎么想我傅彰!

    到时候人人效仿,奉城岂不遭殃了!

    若是今儿时笙没发现,我老傅家这一大家子迟早死你们手里,老三媳妇还怀着身子,你们他么的跟我眼皮子底下搞这出儿?”

    杨氏尖叫一声,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老夫人要给傅彰跪。

    傅彰几个姨太太赶紧扶住老祖宗。

    二姨太捻着佛珠开了口,“帅爷,阳历年,别赶今儿个杀人,帅爷开恩!”

    老夫人又说,“焰霖,你要祖母给你跪下吗?”

    傅焰霖:“你跪我也没用,你该谢我夫人,没有她,咱们今天都于蛊虫也说不准!

    冯欣如该死得响亮,给奉城百姓一个惊醒,谁在城中养蛊虫都得死。

    先押进监牢,明日登报宣告此事,让江北四省人都长个记性!”

    老夫人刚要崩溃大哭,四姨太在她耳边说,“娘,他们爷俩在气头上,您越是这样闹,他们爷俩火气更盛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听劝了,乖乖闭嘴。

    一家人匆匆拜了菩萨,就去膳堂吃饭。

    吃饺子,阳历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