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,让外人忌惮她,他觉得这样对她最好。
沈时笙:…不能再瞒着他了,她不是不想告诉他实情,是每次她刚要说,就会发生什么事,“少帅,其实我…”
“哈哈哈,哈哈哈,看看,看看,我这是撞见啥了?”
沈时笙正要和傅焰霖说清楚一切,忽然一阵震天响的大笑声传来,嗓音粗野极具穿透性。
沈时笙和傅焰霖同时转头朝声源处望去。
就见一个披着虎皮袄子的高壮中年男人迈着大步走来,他满脸横肉,皮肤像炭火烤过的老树皮。头戴张扬的狗屁帽子,一边笑,嘴里哈气如霜。
大嘴叉子差点儿咧到耳根。
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同样穿着打扮的粗犷大汉,肩上都扛着猎枪。
沈时笙:土匪?她还注意到那咧嘴大笑之人腰间挂着一个玉佩一样的东西。
那东西不像是玉做的,倒像是什么骨头雕刻的物件儿,上头錾出立体精致的虎头,挂在腰间彰显霸气…
好眼熟…
傅焰霖下意识将沈时笙护到身后,眼神阴郁冷漠,不近人情地看着冲进来的一群汉子。
“好大侄子,不认识我旺三山了?哈哈哈,几年不见,你小子怎练就了一身牛鬼蛇神避之不及的危险气儿啊!”猛虎绺子大当家旺三山说。
绺子就是山寨,旺三山就是个大山匪。
傅焰霖当然认得他,这人当年和他爹一个村儿里出来的,都是马背上打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