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发现跟在李良策身边的人是厉书尘。
“我就说你怎么那么没素质，原来是和厉书尘玩的，难怪。”
李良策脸色冷了下来，捏着手中的酒杯沉着嗓音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姜楠讥讽一笑。
厉书尘不想看到李良策和姜楠起冲突，拉了拉他：“先过去吧，没必要和她说这些。”
“厉书尘你站住，我还有话和你说。”
厉书尘无奈摊手，给李良策递了个眼神。
对方火气很大，冷冷的瞅着姜楠，似乎想对她动手。
“你还有什么事？”
“下周你回国一趟。”
厉书尘算了一下时间，点点头：“去民政局拿离婚证对吗？我知道了。”
看的厉书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，姜楠心里的火气越来越浓了。
在姜楠看来，她好歹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。
两个人要离婚了，他也不伤心？
在厉书尘离开后，姜楠还没有缓过神来。
玛琪站在旁边吃了好多瓜，没想到厉书尘和姜楠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像厉书尘那么舔狗的人，提到离婚也无所谓了。
也不知道姜楠究竟做了什么，把一个好端端的舔狗逼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这个商业洽谈会，远比姜楠想象的要特殊。
除了查尔斯集团外，还有几个财团也掺和进来了。
除了这些人外，他们还叫了一些比较有实力的企业，把这些人组织起来，相当于整合资源。
姜楠看到了之前让顾津磨的甲方。
没想到对方也来参加。
玛琪是查尔斯集团的人，又是上层领导里最年轻的一位，有的是人盯着她。
他们看到李良策离开后，便围了上来挨个和玛琪套近乎。
姜楠见她那边已经忙起来，打算带着顾津去和之前的甲方聊聊。
看看之前那个项目还能不能继续进行。
“你……是姜氏集团的总裁？”
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上下打量姜楠， 还用那种审视的眼神。
姜楠并不喜欢这种目光，她微微蹙起眉头，回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