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厉书尘看来，犬犬非常能给人提供情绪价值。
犬犬个头不大，每次被人抱在怀里，都会抬起他的那张小脸，用它的那双圆溜溜的黑色小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人，就好像犬犬的小狗世界里面就只有这么一个人般。
张涛看着厉书尘在撸犬犬，酸溜溜开口：“没想到这条小狗还挺喜欢你的，那我这段时间对他的照顾算什么？算我善嘛？”
厉书尘抱着犬犬去沙发上坐下，张涛拿出一瓶红酒，两只高脚杯，还有开酒的工具。
“要喝点吗？”
厉书尘嗯了一声，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：“你知道那个叫做约翰逊詹姆斯的白人男子吗？他好像和顾津有点关系，顾津拜托他做了一个文件，似乎是和薄氏集团的合作。”
张涛刚把这瓶红酒打开，听到这句话诧异抬头：“薄氏集团？真的假的？我之前也听到了风声，但我不确定是真的。”
看出厉书尘脸上的表情不是作假，张涛脸色忽然阴沉。
“我联系一下杨诏，我倒是好奇了，姜氏集团怎么可能和薄氏集团合作？真是怪异极了。”
杨诏应该挺忙的，打了三四个电话都还在通话中。
张涛眉眼间染上一抹烦躁：“打不通啊，杨秘书看起来很忙。”
厉书尘拿出小狗冻干，一个接一个的喂犬犬，头也没抬：“待会儿有空了肯定给你打电话。”
厉书尘话音刚落，杨诏打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“杨秘书，听说你们公司和姜氏集团合作了？啥时候过来签的合同啊？也不和我吱一声，我还打算做东请你呢。”
杨诏说起这事就觉得无奈：“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到了总裁的电话，姜楠私底下见了我们总裁，和总裁达成了合作。”
“他们一开始提交上来的方案，让一条狗写都比他们写的好，改都没改过，直接把原稿发了过来，给我增加了不少工作量，要不是因为他们和总裁签订的合同，早就让他们滚了。”
杨诏现在是有苦难言，要不是因为总裁莫名其妙签了这么一个合同，他说什么都不会和姜氏集团合作的。
“至于你要请我吃饭……下次我去江城再说吧，估计还得忙几个月了，你要是没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