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
    风青掀开窗户看了一眼,马车还在缓缓前进,车夫是他的人,十一十二骑马跟在马车前后。

    确定不会有人听到后,他便不再隐瞒,说道:“夫人听过兵行险着吗?越是危险,越有可能出奇制胜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眨了眨眼,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接着对方就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
    秦烟年这次是彻底傻了,隔了很久才死死盯着眼前人,一字一句道:“你确定这方法有效?”

    风青坦然地摇摇头,“不确定,所以才说是险招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,而后连连摆手,“你让我好好想想,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风青也不催她,任由她一会儿小声嘀咕,一会儿又点点头,摇摇头。

    良久,秦烟年才深吸一口气,回道:“我答应你。不过你最好尽快,因为我这人意志不够坚定,随时有反悔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风青突然笑了,随后点点头,然后吩咐车夫加快速度。

    大概一炷香后,马车停在一家酒楼前。

    十一纵马前来,“夫人是要在这里吃饭吗?”

    秦烟年点点头,“对,我有些饿了。”

    想到对方在客栈吃得那些东西,十一有些怀疑,不过还是扶着人下了马车。

    酒楼里人不多,但秦烟年要了包房。

    十一他们都在外面守着,房里只有她和风青二人。

    店家上菜很快,等菜品上完,秦烟年慷慨激昂地对着风青道:“来吧,我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风青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,然后洒了一些到秦烟年的汤里。

    秦烟年吸了吸鼻子,用英勇就义一般的表情,颤抖着端起那碗汤,随即又看向风青,惊恐道:“你确定我不会死?”

    “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我不会重新染上?”

    “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说完这句,她就毫不犹豫把一整碗加了逍遥散的汤全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