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秦烟年已经顾不上对方的死亡视线,猛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弯下腰大口喘息。
妈呀,活过来了。
赵祁昀这才惊觉自己刚刚捂得太紧,差点闷到秦烟年。
等缓过神来,秦烟年才直起身子,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控诉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。
随后小声抱怨道:“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道歉?我差点就死了。”
赵祁昀挑眉,而后嘴角微勾,将她刚刚舔过的手伸到她眼前,秦烟年一想到刚刚自己做的,也有些羞耻,她其实是有其他办法提醒他的。
轻笑一声,赵祁昀凑到秦烟年耳边,轻声道:“快死的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。”
秦烟年:“……”
这时从那扇半开的窗户再次传出痛苦的呻吟。
秦烟年此时也发现了院子的异常。平日里满是巡逻的小院儿,今晚竟然一个人都没有,肯定是有人下了命令。
想了想,应该是那位门主过来了。
她伸手拽住赵祁昀的衣袖,抬头无声道:“我们过去。”
赵祁昀点头,两人悄悄朝窗口移去。
这窗户还是今日秦烟年打开的,她觉得屋子太闷不适宜病人休养,便在征求过苏盈的同意后,将窗户留了半扇没关。
此时正好方便二人偷看。
房间里的屏风因为苏盈前几日把血吐在了上面,所以早就被任行吩咐人搬出去了。
现在没了它,屋子里面发生的事情就这么毫无遮挡的出现在秦烟年他们眼前。
苏盈半裸着身子趴在床上,从秦烟年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痛苦的表情。脚上的银链随着身子的摆动,一下一下和床栏相撞发出哗啦的声响。
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用力抓住她的头发,口中大叫道:“叫啊,你怎么不叫了?你以前在床上不是最喜欢叫吗?怎么,难道还想着那个废人?”
“啊!”苏盈惨叫一声,整个脖颈往后仰,但也仅仅叫了一声,她就死死咬住嘴唇,再不发出一点声响。
这举动自然更加惹怒了身后的人。
男人疯了一般折磨她,动作越来越狠。
而窗外两人,赵祁昀早在看清屋里在发生什么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