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。”她几步上前。

    苏云拉住她的手,说道:“听说你最近咳疾严重,我那儿正好有上好的川贝,本想让丫鬟给你送过来,后又想着也有多日未见你,干脆就自己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嘴边扬起一抹笑,温声道:“多谢母亲挂念,咳疾其实已经好了大半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苏云点点头。

    秦烟年领着人到桌旁坐下,又吩咐春兰沏茶,随后轻声问道:“清濛妹妹还好吗?”

    苏云叹了口气,“还是老样子,我准备把她送到城郊的别院,那里空气好,希望对她的病有好处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心中冷笑,暗道,赵清濛这辈子恐怕好不了了,不过那也是她罪有应得。

    后来苏云又问了几句其他,她也一一回答。

    待人离开,秦烟年撇了撇嘴,冲春兰道:“果然婆媳相处才是最难的。”

    晚上,赵祁昀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翻看。

    秦烟年裹在被子里,扭来扭去不安生。

    赵祁昀皱了下眉,没有理会,随手翻过一页书册。

    “夫君。”秦烟年突然从床上坐起,靠近赵祁昀,一时间两人的脸隔得极近,“我明日可以出门吗?”

    距离她醒过来已经过了大半个月,但赵祁昀一直禁她的足,不让她出西院半步。

    十一他们简直如影随形,只要她有往外走的意图,立刻就会将她拦下。

    赵祁昀面不改色,伸手将人推开,冷冷启唇:“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眨了眨眼,再接再厉,“我不走远,就在国公府大门外,很近的,这距离遛狗都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仍然是冷冰冰两个字。

    秦烟年叫道:“再关下去我就要疯了。”

    赵祁昀终于将视线移向她,似笑非笑道:“既然要疯,不如我帮你一把。到时候再拿根链子锁着,我反倒乐得清闲。”

    “呃,我随便说说而已,你别当真。”

    说罢就赶紧躺下,重新裹进被子里,只露出一双眼睛,讨好地眨了眨。

    勾了勾唇,赵祁昀被她的举动取悦,眼中满是笑意,随口说道:“过几日大皇子府上要办一个晚桂宴,你若表现好,我便带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