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后背,眸中水光潋滟,“赵祁昀,你属狗的吗?”

    赵祁昀抬手揉过那处伤口,“脏了,我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脏了?”

    可是对方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国公府西院。

    天空泛出一抹亮色,主子屋里已经叫过三次水。

    秦烟年躺在床上,香汗淋漓,红唇微张,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,忙气弱道:“别,我累了。”

    来人轻笑一声,吻了吻她的嘴角,伸手挑开她身上的被子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赵祁昀,唔……”

    秦烟年睁开眼睛,看着上方的男人,恨得牙痒痒,刚想咒骂两句,那点声音就变成暧昧的呻吟,随着床的晃动又变得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翌日,快巳时末,秦烟年才缓缓醒来。

    睁眼时,赵祁昀已不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姑娘,您醒了?”春兰端着一碗汤药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秦烟年闭了闭眼,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种种情景,整个人红得像只虾子。

    “姑娘,您怎么了?”春兰见她神色有异,连忙道:“世子说您早上起来若是身子不舒服,可以多睡一会儿。他还吩咐奴婢为您熬了汤药,说是同房以后喝,对姑娘身体好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瞬间炸了,这是什么虎狼之言,随即咬牙道:“他人呢?”

    “世子一早就去了清濛小姐的院子里。”春兰见她想起身,立刻上前将她扶住。

    “去了赵清濛院儿里?她怎么了?”昨日赵清濛院儿里发生的事她并不知道,本想问问赵祁昀,后来也忘了。

    将汤药端给她,春兰回道:“听说昨日清濛小姐也遭歹人下了药,后来还被人撞个正着。”

    随即绘声绘色把下人间传的各个版本全都告诉秦烟年。

    “所以赵清濛昨日晕过去后,今早醒来就傻了”

    秦烟年震惊,书中这人是这个结局吗?

    “好像是。总之一早,世子就被国公夫人叫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顿了片刻,秦烟年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,只能又问道:“姐姐呢?”

    “秦家已经派人把大小姐接回去了,当时姑娘还未醒,大小姐便不让我们叫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