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烟年吸了吸鼻子,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
    她刚刚已经把魏临的想法告诉秦琳琅。

    秦琳琅叹息一声,“你还记得当初我差点嫁进广义侯府,你劝我逃走,我是怎么回答的吗?”

    秦烟年眼眶泛红,点点头,颤声道:“记得。”

    "那便是我的答案。"

    秦烟年的泪在这一瞬间刷地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她没有办法怪秦琳琅不抗争,不反抗,因为她很清楚,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有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更何况这个时代本就对女子不公。

    强大不一定非得像赵祁昀一样,能在痛苦时如此果断地做出选择已经比很多人厉害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秦烟年擦掉眼泪,“姐姐你好好休息,我去找魏临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这一声应答轻得像风一般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你说,你和秦家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安王妃抬手就要拍向魏临,魏临往后一缩,叫道:“哎呀,都说了秦家小姐是被人下了药。”

    “好,就当是她被下了药,但你和她搂在一起是事实吧,还把自己的外衣也脱了,你……你可真是……”安王妃越说越气,抚着胸口喘息,最后才问道:“那你说说,你现在想怎么办?不管如何,人家姑娘的名声可是被你毁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父王现在正在隔壁和秦侍郎一家商谈,若是人家姑娘要你负责,你可别跟我说什么不愿娶妻的混账话!”

    此时一旁的嬷嬷连忙说道:“王妃,这秦家小姐就是之前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就凑到安王妃身旁耳语了几句。

    魏临见状,神色一变,还未说话,就听安王妃道:“竟还有这事?”

    “对,所以奴婢觉得此事还有待商榷。没准儿那秦家小姐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,若真如此,这种人又如何能嫁进安王府,怕是给人当个低贱的侍妾都没人愿意。”

    魏临气得一脚踹翻眼前的凳子,咬牙切齿道:“那是有人陷害她!于嬷嬷,我敬你是府中老人,今日就不与你计较,若再让我听到你如此轻贱她,必不轻饶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知错,奴婢知错。”于嬷嬷扑通一声跪下,不住磕头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