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起身,一步三回头,还不停示意他记得看信。

    待人离开屋子,他才将信打开。一手漂亮的行草,流畅肆意,倒是和风青此人给他的印象有很大的反差。

    本来只是打算随意看看这人究竟想干什么,结果却被其信上的内容震惊。

    这人竟然希望他问鼎天下。

    这倒是有意思了。也许有机会的确该会一会此人。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秦烟年从逍遥椅上抬头,满是疑惑。

    春兰将一盘冰镇好的果子放到她身旁的矮几上,回道:“就是当初离开晚州城时,您曾去拜别过的那位孙大夫,奴婢今日在府里见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是孙老?他怎么会在这儿?”秦烟年连忙坐直身子,“可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春兰摇摇头,“奴婢只知道好像是世子派卫书将他接来的,但是所为何事就不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现在在哪儿?”

    “在世子的书房。”

    秦烟年沉吟片刻,吩咐道:“准备茶点,我要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,心里总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赵祁昀安静坐着,右手平放在一方酸枝木制成的脉枕上。

    孙同真坐在他对面,闭目为其探脉。

    一时间,屋内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卫书等人静静站在一旁,神色紧张,但从孙同真脸上又看不出什么表情,只能干着急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等人收回手,就急道:“怎么样?主子的余毒可能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