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让着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也对,这世上若是主子不愿意,谁又能强迫他。”

    在太守府休养了几日,秦烟年不知道赵祁昀给自己开了什么方子,总之吃过之后,那老大夫啧啧称奇,说是毒虽然还是没有完全解,但已经没有大碍。

    众人都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不止是赵祁昀,就连隔壁身受重伤的孟元三也已经可以下床走动,秦烟年在院子里看到他和赵祁昀时,眼睛瞪得溜圆。

    这都是些什么怪物!

    又过了几日,京城的人终于来了,他们也准备启程回京。

    回程时带着六皇子魏朗栩和徐守进,路上怕出意外,所以一直在赶路。

    这本是一件小事,但对秦烟年来说,就是折磨。

    特别是有些路段太颠簸,再加上马车又快,她根本受不住,大部分时间都没有精神,更吃不下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以后再也不坐马车了,简直要人命。”她神色萎靡地缩在赵祁昀怀里,手指无聊地玩着对方的衣角。

    赵祁昀没有理会她的抱怨,自顾自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车队在路上走了整整四天,终于赶在落日前回到京城。

    赵祁昀让人把秦烟年和孟元三先送回国公府,自己则带着魏朗栩等人进宫。

    早在回京之前,他就已经写了一封密信把徐州之事禀明佑章帝。所以这次进宫,刚到宫门口,就看见白一州带着禁军候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