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大红色的披风,边缘是一圈雪白的狐狸毛,没有一根杂色。头戴帷帽,手抱暖炉,看不清长什么样,但看身形柔弱婉约,定是个美人。
“这位小哥,我家姑娘想请店里的另一位大夫问诊,你前面带路吧。”
孟从连忙回神,“哦,好的,好的,两位里面请。”
这“春秋馆”原来分为前后两处,前厅主要负责抓药,穿过一个院子,来到后堂才是问诊的地方。
秦烟年她们跟着伙计往里走,路过院子时发现有一人蜷缩在墙角,旁边有个学徒正端着一碗药围着对方转,满脸焦急。
察觉到她们的视线,孟从解释道:“那人是我们掌柜前几日从山里带回来的,身受重伤,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他救回来,结果这人却怎么也不肯吃药。”
秦烟年闷咳两声,随意道:“没准儿他是嫌药太苦了。”
“谁知道啊,他也不说话。”
几人来到药铺后堂,孟从将她们引到右边的医案旁便道:“姑娘稍等,我这就去请李大夫。”
秦烟年冲他点点头,然后好奇地四处打量一番,发现这地方简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,暗想这药铺掌柜定然是个洁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