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也没有多问。
沈砚从家里出来，匆匆赶往与孙茂东约定见面的地点。
沈砚刚进包厢，孙茂东就急得站了起来。
“出事了！”孙茂东语气很不好。
沈砚坐定，“不要急，慢慢说。”
孙茂东在沈砚对面坐下，愤愤开口：“鲁铭泽那小子跑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沈砚眯眼看向孙茂东，“怎么跑的？从哪跑的？”
孙茂东气极反笑，“不是从天上，更不是从海上，你猜猜，他怎么跑的？”
沈砚抿唇，思考了几十秒，“你是说，他私跨边境线？”
孙茂东点点头，“据说是从北边跑的。”
沈砚又问：“这些消息，你是从哪得来的？”
孙茂东拿出手机，点开某个好友的社交账号，从中找到一张图片，点击放大，推给沈砚看。
沈砚在那张图片的背景里，看见了鲁铭泽的身影。
图片中的鲁铭泽，穿一身迷彩，留着寸头，腮帮子上的两块横肉还涂着油彩，光看样子还以为去兼职雇佣兵了。
虽然说他这个体型，去了只能当炮灰。但沈砚很清楚，这是多么危险的信号。
鲁父被双规期间，鲁铭泽还能偷跑出去。这说明，他们父子俩还有一条没被沈砚发现的转移渠道。
沈砚握着手机的手不自然收紧，眸底有寒意汇聚。
鲁铭泽是故意在社交网络上暴露自己的行踪的，目的就是让沈砚看到，让沈砚惶恐，让沈砚自乱阵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