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深长地望着陆时和,知道岁禾跟陆时和的关系,她也像是窥见了最大的秘密一样,笑着道:“陆总,你再不回来,岁岁就要被你妈妈带着参加无数场宴会了,我看你妈是想要把岁岁培养成交际花。”
陆时和瞥了一眼言莘,总觉得言莘的笑容太鸡贼。
这副样子,完全是没拿自己当外人啊。
陆时和轻轻一笑:“岁岁一直都是大家闺秀,做不来交际花,但该有的礼仪不学也会。”
“还是陆总了解我们周总啊。”小于笑眯眯道:“我们周总总喜欢安安静静的把自己伪装成花瓶,明明内里很隽秀,不爱表现,陆太太这两天拉着周总到处跑,周总乐得配合,也是为了陆总您呢。”
“为了我?”陆时和挑挑眉,看了一眼小于:“你们周总这么说的?”
“我们周总怎么可能说呢?不是为了您,怎么可能这么附和您妈妈?”小于道:“天天参加宴会,周总本来就很累了,换了旁人早就拒绝了,您说是不是陆总?”
“你说的好像有一些道理,那还真是我的荣幸。”陆时和道。
“唉!”小于说着叹了口气。“只要说我们周总辛苦,还真是很辛苦,但最辛苦的莫过于我们杨总,他一肩挑起您和池总两家,面对两位中年阔太的盘问,太不容易了。”
“怎么?”陆时和眉梢一挑,立刻抓住了重点,眼底划过一抹笑意: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特别心疼你们杨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