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色紧绷,之前那意气风发的脸此刻却是晦暗的伤痛,目光黯淡失去了神采。
“我们何以至此?”
“你应该问你自己。”岁禾淡声道:“恐怕到现在,你也 不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里?”
“那你就没有问题吗?”裴宴川反问:“你敢说,你真的爱我吗?”
岁禾无言以对。
或许真的不够爱吧。
或许,真的用心想要去爱过。
但,心灰意冷了。
人的心在他这儿死了,就再也激不起波澜了。
“爱过。”岁禾也特别的坦荡,如实地告诉裴宴川:“但不多。”
“看吧,你自己也承认了。”裴宴川自嘲地笑了起来:“你对我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掺杂了太多的利益在里面,你根本不爱我。”
“是的,我承认,开始的动机不单纯。”岁禾那时候像丧家之犬一样,确实动机不单纯。“所以这两年里我一直都在用心去跟你在一起,只是,到头来还是忍不下去了。”
“说白了,你就是不爱我。”裴宴川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。
而里面,陆时和听着他们的话,在听到岁禾说“爱过,但,不多”是时候,心头荡漾起一波复杂的涟漪,有点酸,也有一些刺痛。
“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了,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。”岁禾清冷精致的小脸在夜色下染上一抹特有的神韵。
似乎整个人都冷静下来了,没有了恋爱脑,不期待依赖任何人,人会变得安静。
僵硬的抬眼,裴宴川剧痛的视线看向岁禾。
夜色笼罩下,她安静地望着自己,眼底的情绪,是那么的疏离冷漠。
他搁在身侧的手猛的收紧,痛苦之下,裴宴川踉跄了一下。“不够爱我,还要握着我的把柄,岁禾,你真狠啊。”
“在谷底太久,不得不找一些保命手段。”岁禾道:“如果你妈不总找我麻烦,咱们彼此散的利索,我也不会说这件事情。”
“就算我妈找你麻烦,可我没有啊,你怎么能够心安理得拍我和黎雪阳呢?”他在质问。
“裴宴川。”岁禾冷笑:“你跟黎雪阳在一起的时候,我们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,我为什么不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