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太狗了,一大早就给我添堵。”
“说明你在乎。”岁禾看出来言莘的心思,不在乎的话,也不会这样被影响了。
言莘一下垮下来肩膀,“算了,男人心,海底针,捞不到,我也不想捞。”
“严重同意你的话。”岁禾也觉得,男人的心,如同海底针,想捞也捞不到。
两个人面面相觑,扑哧乐了。
洗漱完之后,岁禾看到陆时和从不远处的小路跑步回来。
晨雾尚未散去的山巅,寒风卷着松针的凛冽气息,将男人的运动衣吹出丝丝声响。
他跑回来,立在一处空地,做简单的拉伸运动,肩背线条在单薄的运动服下绷出凌厉的弧度。
长年晨跑铸就的倒三角体型,让呼啸的风在撞上他身材时,都仿佛被劈成两股。
“哇!陆总太自律了吧。”小于感慨万千:“一大早跑步的人就只有陆总啊。”
“小于,你的话,就好像在质疑其他的男人,不是男人似的!”池砚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小于一下瞪大眼睛。“池总,你这样说好像我真有这种想法似的,那岂不是把你们男人都得罪死了,坦白说,我真没这个想法。”
池砚看看她。
小于再度重申:“我的意思是,自律的人永远让人惊叹和佩服。”
“哈!”池砚笑了一声:“你说得对,我倒是想跑,一晚上没睡,怕猝死。”
小于很惊讶:“池总,你一晚上不睡觉,难道是想追逐流星的脚步吗?”
池砚轻哼:“我是夜猫子,半夜不睡觉是我的习惯。”
小于扑哧笑了。“那可真不巧,言小姐是百灵鸟,喜欢早晨起来唱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