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香烟,三个人点燃,在停车场里吞云吐雾,谁也没有着急开口。
终于,左少阳啐了一口。“什么事儿?黎雪阳怎么是那种人?”
沈鹤沉默着,“谁说不是?这要不是她的声音,她的长相,我都不敢相信她能那么浪,所以从警局出来,我一直在怀疑我们这几年是不是眼瞎?”
贺俞鸣沉默地抽烟,也不接话。
左少阳吐出一口烟雾,抬脚踢了贺俞鸣的脚一下。“说话呀,老贺。”
“说什么?”贺俞鸣无奈地反问:“当初的时候就说让你们悠着点,别把话说的那么过分,事情做得那么过分,可是你俩都说我老好人。”
现在总算有时间可以抱怨几句了。
“你这事后找人算账的毛病得改。”左少阳没好气地说贺俞鸣。“当初我们是觉得周岁禾不安好心,所以想要她那个落魄千金远离宴川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的心思也是为了宴川好。”贺俞鸣狠狠地抽了口烟:“但周家对裴家有恩,裴家因为周家而发展起来,岁禾就算对宴川有所图谋,也是裴家欠人家周家的,轮不到咱们说什么。”
沈鹤也很沮丧。“所以我才觉得自己瞎了很多年,今晚好像有点复明的感觉。”
左少阳沉吟了一会,“难怪裴伯母不喜欢黎雪阳,给宴川物色了锦城罗家的千金,原来上了岁数的人是特别有经验啊。”
“这些不是问该问的事,现在还是进病房去看一眼吧,别出事。”贺俞鸣的眼皮在跳。
他觉得,裴宴川今天晚上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没了,必然会很受打击。
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来呢。
“走吧!”沈鹤道:“阻止着他点儿,别出人命。”
于是,三人熄灭了烟蒂,也跟着去了病房。
裴宴川已经快到病房了。
裴颖看他一路上一个字不说,整个人很紧绷,特别害怕。
“哥,你别冲动。”
他真的怕哥哥带着气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。
病房门口。
裴宴川到了。
他站在门口深呼吸,唇抿得紧紧的。
裴颖很怕他,赶紧喊:“哥!”
裴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