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讶异道：“可他看起来不是那么差啊？”
“那都是表象。”言莘不想提池砚，就说：“先看合同。”
他们打开合同，打印了下来，逐字逐句看。
看到价格的时候，岁禾很是意外。“她给我六年，还降低了五千万。”
“附加条件，如果六年后，你还承包，她会优先价格给你，而且是租金上浮不超过百分之三十。”言莘道：“确实很良心了。”
岁禾也很认可。
言莘忽然想起来什么，看着岁禾，问道：“对了，陆时和跟你去情人谷做什么？”
岁禾如实告诉她。
言莘想了想，道：“你今晚给他打电话，求他一下。”
岁禾一愣。“不好吧？”
言莘笑得暧昧：“男人晚上比较脆弱，尤其是喝了酒，你一撒娇，他就麻了，说不定直接答应你！”
“他麻不麻我不知道，但你一说让我现在打电话，我就已经麻了。”
岁禾看了一眼表，现在九点半了。
一般这个时间，夜场正欢。
“陆时和这么让你上头啊？”言莘笑得很是暧昧。
“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。”岁禾笑着道：“这个点，你给你老板打电话，估计也麻！”
果然，提到了池砚，言莘立刻轻嗤一声。
“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找陆时和？”
岁禾把合同放在了茶几上。“不知道。”
她盘腿坐在洁白的地毯上，认真想了想。
“好像还真的得晚上打。”
白天不喝酒，太清醒，不好求人。
“还是得按我说的办吧？”言莘笑了起来。
岁禾道：“实在是你言之有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