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被外界津津乐道的池先生,在生意场上,所向披靡,不近人情,但看到真实的你,反倒觉得很平易近人,反差很大。”

    “哈,”池砚闻言就笑了。“所谓传言,自然不实,眼见都未必为实。”

    岁禾一想,也觉得很有道理。

    她没有接话,只是点点头。

    池砚又说:“比如你认识的陆时和,是否是传言的那样?”

    岁禾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。

    她点点头。“传言只是传言,自然不能当真。”

    李秘书来送茶水。

    还没有放下茶杯,岁禾就闻到了碧螺春的香气。

    上好的茶叶,味道香,但却只是茶香,而不是添加了香精的绿茶。

    周家破产后,岁禾两次喝到的碧螺春,都是陆时和的。

    一次在他家,这是第二次,在他公司里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岁禾看着茶杯放在了眼前,连忙道谢。

    池砚的是咖啡,应该是常来,秘书记住了他喜欢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尝尝吧,时和这里的绿茶,永远只准备碧螺春。”池砚再度道。

    岁禾又是一怔,狐疑地看向池砚。“为什么只准备碧螺春?”

    “因为专一啊。”池砚笑着道:“难道你不觉得,你认识的陆时和,是一个很专一的男子?”

    岁禾笑了笑,没有接口。

    时隔两年,人都是会变化的。

    她已经不了解陆时和了。

    “陆先生人很好。”岁禾只说了一句笼统的话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门口,传来陆时和低沉醇厚的声音。“没想到我在你眼里,是个人很好的人啊?”

    岁禾下意识地站了起来,看到了门口走进来的陆时和。

    西装革履的他,因为身高挺拔更具有压迫感。

    岁禾一下碰到了他的眼神,与之一接触,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毕竟说人家很好,好像也不太合适。

    池砚起身站起来,道:“你来的刚好,我忽然想起来,我那边有个紧急的会议没有处理,先借你的会议室用一下,我视频会议。”

    陆时和瞥了他一眼,“你随便。”

    池砚对岁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