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保暖和吃食,宁家人感动的不知道怎么好了。
“以前啊,我们总是羡慕隔壁的鲁教授一家,时不时能够收到家里人偷偷邮寄过来的包裹;成工也有信件邮寄过来。就我们眼巴巴地看着,现在好了,咱们的孩子们竟是跑过来看我们,”宁母拉着白邵云的手,摸着他的脸,又是哭又是笑,“真快啊,一晃二三十年过去了,你都长这么大了。
真俊,跟你爸年轻时一样,不过你比你爸有本事,没有依靠家里,自个儿闯出来了。爸妈为你骄傲自豪!”
白邵云红着眼眶,沙哑着嗓子喊了声妈、爸、小弟,一家四口抱在一起嗷嗷哭。
原来不是他天生凉薄,对家没有归属感,只是没有血浓于水的牵引,而白家夫妻俩对他不冷不热的,就像是硬拼凑在一起的画,总带着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。
他们说了好大一会儿的话,宁母捏着照片,看着舞台上演白毛女、漂亮自信的闺女,内心泛着苦涩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,见见这孩子。
说起来她们母女俩就见过一面,还是白家两口子辞职时。
记忆太远,她只模糊记得,小家伙长得跟年画娃娃似的,肌肤白、眼睛大还水汪汪的,瞧着就讨人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