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用漂亮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。可他却一点都不显娘气,松松垮垮站在那里,眼皮轻抬、唇角微微勾起,带着股痞气,跟她见过的很多大院纨绔子弟差不多。
又不太一样,别人的痞是一种少年轻狂,又或者故作出来的刻意。而他的却是随性,一种突破桎梏的散漫。
“谢谢两位同志,”她冲着俩人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鞠躬,鼻尖都碰到膝盖了,声音带着浓浓的后怕,感激之情都在哽咽中了。
齐跃进轻笑道:“也是你运气好,换了别人坐你对面,没有发觉不对劲。这会儿你估计在山沟沟里被人拿着绳子系着胳膊,等入洞房了。”
居然使劲点头,“对,会让你生十个八个儿子!生不了儿子,就跟邻居换亲,说不定就能生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齐跃进给捣了下胸膛,疼得止声了。
白思涵想到这种情景,身子微颤,眼睛都红了,“真的太感谢齐同志了,要不是你们,我,我这辈子都毁了。”
她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用,抿抿唇瓣,小声道:“我身上只有一百多块钱的安置费,和这些被褥了。
我听说咱们下乡的地方临着山水,我可以采药换钱,报答你们的恩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