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些掉粪坑里淹死,为了洗掉身上的臭味不得不洗了几个洗了冷水澡,完事家里连口热水都没有。
村里人的也像是商量好的一般,任凭他冒着寒风从村头敲到村尾,硬是没有一家应声的。
就连跟他有着血脉亲情的二叔,也是家门紧闭跟死了一样。
家里没吃没喝,就连被子也是潮的,他硬是哆嗦着扛了一夜,险些没烧死过去。
幸好他命大,活了下来。
要不然,尸首这会儿怕是都冻硬了!
一想到上次回来时,吴家老两口对他还算是和颜悦色,王彪就愈发坚定了要赶走那对外乡人的想法。
最好是想办法把那个男的弄死,到时候剩一个小娘们,还是不随便他揉圆捏扁?
光是想想,王彪就已经兴奋地躺不住了。
他猛地坐起身,一张苍白的大圆脸在月色下跟个没有人气的鬼一样,瞬间吓哭了离他最近的小女娃。
小女娃边哭便道:“奶,癞蛤蟆成精了!”
王彪眼一瞪,“你个小兔崽子,说谁呢!”
女娃的奶奶一把将她扯到身后,瞪圆了眼道:“说你咋的,我还没说你把我们家喜妹吓哭了呢。
彪娃子我可告诉你,你今天要是把我孙女儿吓出个好歹来,我把你爹的坟都给你刨了。”
闻言,王彪顿时乐了,满眼嘲讽道:“你要是不害怕那老东西半夜爬你的床,你尽管去,最好是现在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