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者自清,无需多言。”

    那二人对视了一眼,险些没当场笑出声。

    最先开口那人情绪最为激动,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道:“好你个乌钧,亏得太子殿下如此信任你,你竟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说。

    你这种下作小人,如何配得上太子殿下的信任?”

    “纵是你才高八斗,如此品性也难堪大用!”

    “狗屁的才高,要我说,柯将军就是被他给活活害死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唱一和,眼看着就要将柯善的死也归咎到他的头上,如此一来即便事后都城追责,也不至于治他们一个护卫不力。

    乌钧听着那些话,却是干脆闭上了眼睛,连半点想要辩解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并非他高尚到将生死抛到脑后,而是他已经看出来,太子殿下并不信这两个蠢货所言。

    既然不信,还任由他二人在此胡编乱造,便直有一个可能。

    他是在看戏。

    这出戏杀青之时,便是他二人的死期。

    若他们能聪明一些,少说两句,或许他还能看在被他们逗笑的份上,赏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。

    反之……

    可那二人不仅没意识到什么不妥,见乌钧一副任由闻祁处置的模样,反倒更来劲了。

    不管他有没有做过的事,说过的话,尽数安在了他的头上。

    一人说得口沫横飞,竟不知死活的往前走了几步,一副为闻祁着想的模样。

    语重心长道:“属下若是殿下,必不会留如此狼子野心的人在身边。”

    旁边那人脸色骤变,赶紧一脚踹向他的膝弯,自己也赶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眼见他磕头如捣蒜,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什么属下该死,太子殿下恕罪的话,被踹跪下的人方才后知后觉。

    他竟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?

    以殿下的脾性,非得活剐了他不可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息怒,属下方才昏了头,这才口不择言。

    属下知道错了,属下该死!”

    闻祁推开怀中的人,坐直了身体,眼底泛着噬血的光。

    他看着因为害怕,将额头都重重磕出血的两人,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