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就是这孙子吃腻了野花,转头又想回家了,可真够厚颜无耻的。”
宋言汐听的眉头紧皱,“倒也不必说的这么恶心。”
什么家花野花的,林庭风以为他算个什么东西,还挑拣上了。
让庄诗涵知道,非得扒了他一层皮不可。
刘军医也啐了一口,忍无可忍道:“这个臭不要脸的,早知道老夫当初就趁着给他治伤的时候一针扎死他,也省得他现在跟着苍蝇似的围着着这丫头。
就像那蛤蟆趴在脚背上,不咬人,他膈应人。”
“好骂!”
见奚临一脸暴躁,甚至隐隐有想要动手教训林庭风一顿的想法,宋言汐忍不住问:“奚大夫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
“误会?”奚临笑着摇摇头,一脸意味深长道:“你果然还是不够了解男人。”
刘军医罕见的没有反驳他,只哼了一声道: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,就他那样的,倒贴钱都未必能有好女子愿意看他一眼。
真当个个都跟庄家那丫头似的,什么香的臭的都愿意抱在怀里稀罕,也不怕哪天变成一坨臭狗屎。”
他说着仍觉得不安心,看向宋言汐叮嘱道:“丫头,你可千万别心软,这种负心薄幸还心胸狭隘的男人要不得。”
“刘老放心,我不会的。”
全身上下哪儿都可以软,唯独心不行。
尤其是对林庭风。
她不仅要一封和离书,还要他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