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的手段,夜半找到她的营帐谩骂羞辱,甚至还想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动手教训她。”
奚临笃定道:“这不可能。”
他不由冷了脸,双拳紧攥挤出一句,“昌老如果会骂人,就不会被刘老调侃是哑巴,更别提动手打人了。”
“是啊!”李军医泪光闪烁的眼底多了恨意,“出事之时营帐只有他们和林将军在,以她和林将军的关系,两人自然是共用一张嘴。
那晚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,除了他们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奚临的心一沉再沉,冷声问:“曾老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“他们说是气死的。”
“荒谬!”
顾忌着那边还在做手术,奚临就连质疑的声音都压得极低,“昌老一向乐观待人,也从未听说过他患有心疾,她如此说你们便信了?”
“自然不信。”
回忆起当时细节,李军医更是气得浑身发抖,“刘老哥疑心老昌的死,提出要验尸,她表面答应的好好的,实则早已安排人前去焚尸。
等我们得知消息赶到时,早已来不及,烧得就剩下一捧灰了。
偏偏她还自掏腰包,不仅出了丰厚的抚恤费,为老昌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,又拨了十来个人送他风光归乡,让人想挑她的错都挑不出。”
奚临恨红了眼,咬牙道:“他二人惯会用这些手段收买人心,也不嫌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