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厥过去不可。

    刘军医冷哼一声,气不顺道:“你替他们说话做什么,看不出这些人是拿你做筏子,想要通过你见到锦王殿下却又不肯跟你交实底。

    老夫活了这么多年,还没见过这种一句实话不给,就想让人平白帮着担风险的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青山,顿时更生气了,“早知道你们个个都是锯嘴葫芦,老夫何至于拉她蹚这趟浑水?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刘军医愣住了。

    他这是话赶话,把心里话也给抖搂出来了!

    刘军医眼皮颤了颤,干笑道:“丫头,你看这……”

    宋言汐轻叹一声,幽幽问:“刘老方才说他们把我当筏子,那您呢?”

    刘军医瞪圆了眼,顿时急了。

    他忙道:“丫头,你可不能这么想老夫啊,老夫全是被他们给胁迫的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伸手一指青山,张口就来,“这后生说老夫跟他同姓刘,八百年前是本家,老夫实在是于心不忍这才同意帮他。”

    青山张了张嘴想说话,就听刘军医问:“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?”

    他点点头,“话是我说的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只要承认就行。”

    刘军医打断他,眼底仅剩的一丝心虚也没了,义正言辞道:“老夫方才说什么来着?”

    他甚至还有些失望,似是真被冤枉了一般。

    宋言汐在一旁看着,一时间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