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恶毒了。”

    “诗涵郡主的手断了,以后还怎么给咱们施针?她这分明是想要我们的命啊!”

    众人七嘴八舌的,语速极快,压根就没给庄诗涵说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偏偏他们又个个义愤填膺,指责的那些话听起来好似要替她讨回公道一般,让人想要制止都不能。

    看着自己被迫“断了”的手腕,庄诗涵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道:“我的手应该没伤到骨头,大家不必紧张。”

    “啥?没动骨啊?”

    听到庄诗涵的手没事,外头恨不得闯进来的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,嘴上也不继续骂骂咧咧了。

    只是刚刚叫嚷最凶的几个人,此刻难免显得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一人忍不住问:“你手没断喊得那么厉害干啥,搞得我还以为你手被人给砍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还嫌不够,也不管庄诗涵的脸色难看不难看,继续道:“要我说这女人就是矫情,这么点事情叽叽歪歪个没完没了,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关起门来说?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?这一出闹的,知道的是她抢了别人的男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别人抢了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没听说吗?前天七胡同里死的那家男人,就是被诗涵郡主治的只剩一条腿,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就喝药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,她治病还要砍腿?”

    原本听到那些闲话,庄诗涵还勉强站得住,可当她听到有人质疑她的医术时,瞬间不淡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