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日的事情,她确实有错。
只是想着她的脾性,林庭风到底怕她气出好歹来,语调委婉道:“母亲,方才是儿子说错了话,您别跟儿子一般计较。
儿子是个大男人,怎能在妻子还未出门的时候,便偷偷用了她的嫁妆呢?”
不等林老夫人反驳,他又道:“诗涵是国公府嫡女,又是皇上亲封郡主,金尊玉贵的,他人本就觉得儿子高攀,若是此事传扬出去,朝堂同僚还有京中百姓该如何看待咱们?”
林老夫人越听,脸色越难看。
这话有道理是有道理,可是这钱,去哪儿弄?
听完林老夫人的哭诉,林庭风眉头皱的仿佛能夹死苍蝇,“三万两?母亲您是不是弄错了,宋氏同我说的时候只说约莫万两银子。”
“傻儿子,宋氏同你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不成?满街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,她那丫鬟光是点银票都点了半个时辰!”
想到那沓银票,林老夫人气得有些喘不上气,猛锤了几下胸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“造孽呦,我这几年一心向佛,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,却摊上这么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做儿媳。”
“母亲这是做什么!”林庭萱自门口冲进来,扶着她起身,看向林庭风的眼神带着埋怨。
她道:“母亲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,如今更是被外头的人传成苛待儿媳的恶婆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