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到啊?我听老刘说有时候他们厂子确实会很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时都有点儿不好说下去了。
甚至都不用我提醒她“再忙也不可能连个电话通口气,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吧”。她自己就已经体会到了。
可想而知大家经历的都不是一次两次。
我直接和她说了:“不是,他就是故意不接的。我的号码已经被他拉进黑名单,刚刚我想借用你的手机给他打一个,一开始还没人接,最后也直接进了黑名单……”
说到这儿我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染上哭腔。
即便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怎么怎么不在乎,让自己不要想太多,只要他把每个月该给家里的钱寄回来,只要我能好好的带我两个孩子,对我两个孩子有保障就行。
可当这些超出预料的事儿压过来时,我还是会难过,会痛苦,会手足无措局促不安。
估计以前很多发疯的人神经出问题的人也就是……也就是被这样潜移默化的激发出来的吧。
我觉得我都快绷不住了。
蔡鸢有点不知所措。
“哎哟,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!大家不都说你们家张健挺……挺顾家的嘛,怎么现在还电话都不接了?”
我的心又是一阵沉痛。如果是以往,我会把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,不会告诉她们。因为不管最终得到的是同情还是虚伪的同情后的真实嘲讽。对我都没什么好处。
男人好与坏,我一个人受着就行了。我也不看别人家的喜忧热闹。
可现在情况不一样,对面是高利贷……
我下意识把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,我紧了紧她的手臂,用另外一只手擦了一下泪,稍微偏了偏头鼻子一口气,又转过来:“早就这样了。只是不太好往外说。”
蔡鸢脸色也不好,有对我的同情,但似乎也穿插着她的某一些衍生的思绪,但她还是给我想了法子:“小梅呀,你现在也不要多想,有时候可能真的就是有点忙。或者是有矛盾耍耍脾气。
你看这样行不行?
我给老刘打个电话,让他去看看怎么回事,反正他们也在同一个厂子,到时……”
我抓紧她的手腕打断她的话,不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