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呢?弟弟呢?那些女人呢?她不能死啊,我还没有嫁出去,她走了我怎么办?!”
那夫抱着家主的尸体一边哭一边咆哮,顺手还给凑上脸来的好大儿来了个大比兜!
他边哭边骂,气到浑身颤抖!
“昭能救你阿娘,你能做些什么!你这个废物!我真是白疼你这么多年了!!!”
他常说,手心手背都是肉,可手心和手背,毕竟不是同一块肉,他握紧了拳头,保护了手心,却让整只手都毁了,毁得彻彻底底!
好大儿捂住另外半边发烫的脸,怒从中起,一把掐住了那夫的脖子,将这些年对昭的怨气全都倾泄了出来!
“你们这些偏心的老不死!凭什么把他生得比我好看!比我聪明!让你们给我找个女人都不愿意!居然骗我说找了媒人,让我嫁给死人!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!!我恨你们!!!”
等他反应过来,才忽地发现那夫已经没了气息,吓得手一抖,连滚带爬地退了好几步。
“不是!我没有想杀人的!”
他慌乱爬起身,飞踩过两人的尸体,将院中值钱的东西全都一扫而空,而后火急火燎地冲出屋,跑了两步,好似想起什么,又退回来,从那夫死攥的手心里拔下一个刻字小葫芦。
一看这刻字葫芦他就知道是昭留下的。
说不定装了好东西。
他将葫芦塞进囊包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