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?!”那母脑中晴天霹雳。
在她记忆里,昭从小就是个满腹心机,仇视他哥哥,小肚鸡肠又油腔滑调善于伪装的恶臭小孩!
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这个儿子,只是生了他,怎么也有半分血缘之亲混在骨血里,不忍抛弃。
那夫痛哭流涕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只是觉得,昭什么都好,从来不缺什么,但是大儿,他从小就体弱,什么都不如他,我想……您,您如果能多爱爱大儿……”
那母耳边一片嗡鸣。
这些话……
这些话……
这些一模一样的话,她也曾对昭说过,就在强迫他陪嫁的那天。
对上了!对上了!
她曾经的所有疑惑终于解开……
她最爱的孩子……
她猛地吐出一口血!
“家主!”
那母攥紧他的铜环,鲜血不停从喉咙中涌出,“你……你还记不记得……昭……想去上学……那日……”
“记得!夫记得!就是那日后,昭再没理过我。家主,您怎么了?您先别说话,我抱你去找医师!”
那母摇摇头,泪水滑落。
“没用了……”
她的旧疾伤在神魂,本来就要成为废人,可神医把她的心魂切割了半块缝补在神魂,告诉她,以后不能大喜大悲,否则神魂崩裂,连命都难保。
她坐下来,躺在那夫怀中,望着白茫茫的天空。
“你可知……那日……我问你……教书先生……看重的谁……你说……不是昭。”她顿了顿,笑得惨白,“那孩子……就在……你身后……”
轰隆!
他脑中忽地空白一片!
自那日起,他们就生分了……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家主!是我的私心!我……”
那母悲痛地闭上眼。
“不……是我们……对不起……他……”
“家主!!!”
那夫抱着那母痛哭出声!
“阿娘!”浑身是伤的大儿着急忙慌跑了过来。
“阿爹!阿娘怎么会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