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他倒是相信,随即又问:“我儿子虽然认识段品花,但绝没有理由替她挡枪,这事你怎么看?”
“赵蛮的手段一直这么诡异。”魏白举了几个例子,都是孙书良不知道的绝密,这不是孙老板级别不够,只因为他管的既不是军也不是警,而是工业。
孙书良听完凝重了。
赵蛮的手段超出他的想象,但这比起儿子的仇,还不足以让他退缩。
许久之后,他有了大概计划,却问魏白:“你认为现在应该怎么做?”
魏白张口就来:“第一步,剪除羽翼。赵蛮手下肯定有人,只是隐藏的很深,从来没暴露。
井方正在查可疑人,如果哪个线人死了,就可以倒推出谁是赵蛮的人。
还有杜月荷和杨若洁,对于这种孤儿寡母,国家对她们的关怀不够,要给她们安排理想的伴侣,确保她们满意,让她们自愿离开,赵蛮不会管的。”
“等会,赵蛮不会管?”孙书良原本的计划,就是选择这个发力点,逼着赵蛮硬来,那就和国家对上了,就不是私仇的事了。
可现在发现,魏白的观点和他正相反,赵蛮不会管?
魏白叹道:“以我对赵蛮的了解,他没想占有那两个女人,也不可能有任何承诺,只是看不得她们受苦,又给不了她们婚姻,只能给钱。如果她们有更好的归属,赵蛮绝不会阻拦,甚至很高兴的远离。”
“不对吧。”孙书良刨根问底地追问:“如果只是为她们好,那只给钱就行了,还睡那什么意思?难道他们没有关系?”
魏白笑了,“有关系,但这不矛盾。如果只给钱,什么也不干,那女人就非他不嫁了,否则怎么还?这是自尊的需要。
所以赵蛮做事,从来不会无条件的帮助别人,必须付出代价,哪怕给小女孩一根香肠,都需要亲他一下。
如果摧毁了自尊,就会反目成仇。女人永远是对的,必须让她们对。而现在变成了交易,两不相欠,女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追求自己的幸福。”
孙书良愣了许久,心中暗暗凛然,感觉自己已经输了一局。
……
杜月荷压抑了一下午,越看那电话越不顺眼,终于忍无可忍了。
她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