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都占据国企要职。
“你累了,睡吧。”赵蛮话音刚落,孙宏磊睡着了,然后消失。
赵蛮走进卫生间洗去伪装,这才把杜月荷唤醒。
杜月荷睁开眼睛发现赵蛮,扑棱坐起身来:“我怎么睡着了?”
再一想刚才确实精神紧绷,彻底放松之后睡着也很正常。
她先转头看看孩子,还好。
“咦,孙宏磊呢?”
“他走了。给我讲讲,我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。”
杜月荷立刻开始讲了起来,陈芝麻烂谷子,根本没什么大事,但她就喜欢和赵蛮絮絮叨叨,这才是生活的味道。
“对了,电话呢?”杜月荷奇怪地问。
“被孙宏磊拿走了,不要紧,你托邻居再买个新的,就说你看孩子没时间,不要自己去买,也不要再提这事,免得得罪孙家。”
“好吧。”杜月荷也觉得为了个电话得罪衙内不值得,她又忍不住抱住了赵蛮,伏在他胸膛撒娇:“你不准再走了,我就你这么一个瓢客,走了耽误我挣钱,看着钱一天一天的少,我害怕。”
赵蛮笑了,当即掏出一千块塞她手里。
杜月荷立刻高兴了,高兴的长发飞扬,恰似蓄积万古的洪水冲开了久闭的闸门,咆哮流淌出一条奔腾不息的长河,天地玄黄,宇宙洪荒,通通撕碎,道德礼法,魑魅魍魉,涤荡一空,眼前只剩下伊甸园的净土,还有纯净的生命本源,叮咚好似天籁奏响,散发出无尽的芬芳。
……
“经过怡和传呼台确定,赵蛮的传呼没有反应,几十个基站的信号都不响应,可以确定他不在香江。但我们没查到他怎么入境的。”魏白凝重地汇报说。
周鹤龄面无表情的思索着。
用三个基站就可以确定一个传呼的位置,根据响应时间的长短,误差只有一到三公里。
至于覆盖不到的情况,那是不存在的,哪怕在深镇都有可能接到信号。
如果是拆了电池,那更加证明赵蛮在掩盖什么。
所以,离境是肯定的。
“杜月荷那边呢?”周鹤龄问。
“孙宏磊进去之后,一直没走,但奇怪的是,电话里的窃听器失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