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合和中心大厦最近三天租公寓的人，给我房间号就可以，保证不给你惹麻烦，只是找一个离家出走的朋友，他可能换了名字。”
“客户资料是保密的，我们不能泄露。”
“一万美元。”
“那我试试。等我电话。”对方挂了电话。
曹艺准备好纸笔等着，时间不大，对方又打了过来：“总共一百四十七个，我给你打印出来了，马上派人给你送过去吧，你把钱给他就行了。”
“行。我在三十八楼的远华国际贸易公司。”
“等着。”对方挂了电话。
赵蛮心中暗道，如果自己手下有这样的经理，要不要开除？
答案是否定的，水至清则无鱼，人至察则无徒，只有八面玲珑的人才能当经理，方正的人干不了这活儿。
曹艺知道赵蛮不想暴露，便走到门口等着，很快一个合和实业员工跑了过来，递给她一张纸，曹艺把一万美元给了他，双方一言不发，完成了交易。
曹艺等员工走了，才回来把纸递给赵蛮。
赵蛮目光一扫，确实只有房间号，经理很容易撇清。
但这个范围已经很小了。
至少在他精神力耗尽之前，肯定能找一遍。
“走，先从下面开始。”赵蛮必须带着曹艺，因为只有她见过周丰年，不能再给敌人逃走的机会。
曹艺挽着赵蛮的胳膊宛若情侣，看起来就像观光，满大厦瞎叽吧逛。
让曹艺无比佩服的是，赵蛮总是侧耳一听，就说里面没人。
两人从下往上找，直到四十七楼。
赵蛮忽然笑了。
这钱没白花，果然砸死周丰年了。
他轻声说：“你回去吧，忘掉今天的事。”
曹艺明白了，老板要杀人了，不能带她玩了，她也没失望，毕竟今天赚了两万美金，还要什么男人？上了床也不过如此，她心旷神怡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