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奉市一个普通工人。拨乱反正之后,我父亲恢复了权利,然后立刻让我离婚,说那人配不上我。
我也这么觉得,当时确实是生活所迫,仅仅是为了活着,根本谈不上感情。现在陈家不能容忍他了,我也想要自己选择一次,人生只有一次,我不甘心。
然后我就离婚了,把孩子留给他了,这也是他要的。你说我做的对吗?”
赵蛮抚着她的长发,温柔地说:
“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对错?有的只是认知局限形成的障碍。
每个人都在红尘中打滚,谁也不是圣人,只要还需要吃饭繁衍,就都是凡人,本质都是为了生存。
你看那山林之中,哪个猛兽问过对错?只有弱小才需要族群的认可,那是安全感的需要,你还是缺乏安全感啊。
你看我老婆孩子被绑走了,我自责过吗?
羊躲不过被吃的命运,是羊的错吗?那你告诉我羊怎么做才是对的?
人间不过是狩猎场,人生的意义在于体验。你是猛虎,就体验吃羊;你是羊,就体验被猛虎吃;
任何关系走到最后,不过是相识一场。有心者有所累,无心者无所谓。情出自愿,不谈亏欠。一念起天涯咫尺,一念灭咫尺天涯。”
陈菲顿时痴了,赵蛮好像并没有回答对错的问题,但他麻药打的好,不同型号的麻药混在一起,直接把她干翻了,这是她父亲不会说的话,却正是她需要的理由。
她直接亲吻了赵蛮,炙烈如火,放纵不能自拔。
……
天亮了,女列车员推着垃圾车,来打扫卫生。
陈菲容光焕发的坐在铺位上,宛若久旱逢甘雨,他乡遇故知,金榜题名时。
赵蛮趁机去了一趟卫生间。
雪梅忽然也要上厕所,冬青很自然的跟着。
赵蛮三人过道耳语了一番。
赵蛮叮嘱冬青两人一定要撇清关系,假装不认识,不要被自己牵连,并详细交代了如何应对各种意外情况下的联络方式,然后让冬青两人去餐车吃饭。
赵蛮回来的时候,拎着一个大袋子,里面各种好吃的。
陈菲惊喜地问:“弟弟,你在哪买的?”
“这问